学园都市篇④

“不行！看上面！”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神裂的呼喊声仿佛要撕裂一切。上条依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朝天花板看了一眼。

发光的羽毛。

小修女的“光柱”在破坏了墙壁与天花板之后，所产生的数十片闪耀光辉的羽毛，宛如细雪一般慢慢地飘了下来，如今正要飘落在上条头上。

这是「龙王的叹息」的衍生品，只要触摸到一片羽毛，后果都会非常严重。

但埃忒尔也知道就这几片羽毛，上条也是能躲过去的。

“──警告，第二十二章第一节。火焰魔法的魔法公式逆算成功。确定为记载于符文上之遭曲解的基督教教义。对基督教用之魔法准备发动中……第一式、第二式、第三式。命名，‘神啊，你为何舍弃了我（Eli，Eli，lamasabachthani）’，距离完全发动还有十二秒。”

“光柱”的颜色由纯白，逐渐变成血一般的鲜红色。

“猎杀魔女之王”明显已经无力对抗“光柱”的力量。

上条将原本握着的五根手指头用力打开，

手掌朝下，如同要拍打什么东西一般，接着，上条将右手用力挥下。

包含黑色龟裂，以及产生出黑色龟裂的魔法阵，都被上条的右手一击撕裂。如此的轻松，就好像戳破一张已经淋湿的捞金鱼纸片。

“──警……告……最终……章……第……零──‘项圈’受到致命……破坏……无法……再生……消灭……”

噗的一声，茵蒂克丝嘴里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光柱消失了，魔法阵消失了，延伸至房间各角落的龟裂，也如同被橡皮擦抹去般消失。

但就在这时，一片发光的羽毛，也落到了上条当麻的头顶。

上条朝着依然躺在地板上的茵蒂克丝倒了下去，仿佛要叠在她身上。

好似为了保护她的身体不受到发光羽毛的攻击一般。

如同细雪般飘落，数十片的发光羽毛落至上条全身各处。

“上条应该没事吧？”埃忒尔走上前查看情况。

上条还有呼吸，全身除了右手外并没有其他伤口。那些羽毛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皮外伤。

另一边的小修女，经过两位魔法师的检查也是没有什么问题。

“你们来帮忙，把他们送到医院吧，你们几个应该没有学园ID卡吧。”

埃忒尔对魔法师们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学园都市里的学生应该不会知道「龙王的叹息」的。”

神裂抱起了小修女，向埃忒尔问道。

当时埃忒尔过于惊讶以至于将魔法名脱口而出，本来以为当时那种激烈的情况不会被其他人注意到，看来魔法师并不是那么粗心。

“我是一个依附于英国清教的流浪魔法师，现在生活在这里。”

“英国清教？”两个魔法师有些不太相信。

“你觉着是假话？”埃忒尔将上条放好，对魔法师们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可以去找清教的高层问问，有没有我这一号人。”

埃忒尔的话语半真半假，反正他们也不会再来这里了，他们总不会为了自己真的去伦敦打听吧。

"其实我们就是英国清教的人。"长刀少女神裂说道，“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你这么一号人。”

“你们现在的任务应该不是来调查我的身份吧。”埃忒尔说道，“现在你们还是抓紧时间把他们两个送到医院吧。”

“也是，你的身份我会回去向大主教证实的，如果你真的是归属于清教，还是希望你能回归。”

埃忒尔没有回应，只是和红发魔术师抬起上条将他送到了一个大学医院里。

魔法师们在埃忒尔的带领下将上条安全送下之后，便带着小修女离开了。只留下埃忒尔一个人面对无数医生的好奇目光。

“请问你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额，我是他学校的同学。这个你从ID卡上应该能知道吧。”

“没错，可是今晚突然出现了三个没有ID卡的人，这让我们有些困扰呢。”

说话的是一个微胖的医生，或许是为了表明自己长得像青蛙，所以特地在胸口的ID卡上贴了一张雨蛙的贴纸。

“听说连监视用人造卫星都被神秘的闪光给击毁了一架，说不定现在风纪委员应该忙得焦头烂额吧？”

“那医生，上条同学他的情况怎么样，其实我跟他是邻居才来帮忙的。”

此时距离上条被送进去过了有一段时间了。

“这要等到我们检查完才能知道情况。”青蛙医生没有过多说明，“具体的情况等报告出来之后才能明白。不过，既然你将他们送到了医院，那你就可以放心了。”

“那也好，那我就回去了。”埃忒尔觉着自己也没有理由待在这里，所以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不过，这个事情还并没有结束。

“尼克·埃忒尔。”红发魔法师在医院门口拦住了他。

“看来你们查到了我的身份。”

“没有，上面对你的信息只口不提，这个名字还是从你们这里查到的。不过我们可以从别的地方调查。”

“你们应该是今天就要离开了吧，你们还能从哪里查到呢。”

“没关系，我们以后说不定还能见面呢。”

“我是不太想和你们牵扯到太多关系。”

“不过如果我们要是有所行动的话，你们应该不会缺席吧。”

“那可不会，我们的活动范围就只有在学园都市里而已。”

没有跟新教魔法师过多闲扯，而是直接回家了。

过了一周的时间，整个公寓楼已经变得焕然一新了，之前在红发魔法师焚烧公寓楼的时候埃忒尔的宿舍没有多少损失，但学园都市这边还是把宿舍里的东西全部换成新的。

“是埃忒尔回来了吗？”突然，自己的卫生间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里？”埃忒尔并没有走近，而是直接走到对面的厨房，想着找什么东西吃。

“我估计你们应该办完事了，所以提前过来慰问你。”

“那你跑到我浴室里干什么？”埃忒尔虽然没听到流水声，但也能想到云川这家伙应该是在泡......

想到这，埃忒尔老脸一红，把脑子里的画面甩出去。

“你打算怎么慰问我？”

“你去厨房柜子里找找，里面应该有些蛋糕。”

“你为什么要放在这里面，明明有冰箱的。”埃忒尔蹲下身来，从柜子里找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放着两个蛋糕。

“为什么就买两个啊？够谁吃的。”

“晚上就别吃那么多了，你就不怕长胖吗？”云川芹亚从浴室里出来，但身上并没有水珠。

“我还没担心过这个问题呢，好像我的体重就一直没变过。”埃忒尔想了想说道，好像身高也没涨过。

“你当着女生的面说这种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云川芹亚直接拿走了一块蛋糕，一口咬了下去。

“原来不是都给我的。”埃忒尔看了一眼，咬了另一块。

“来说说吧，上条现在怎么样了？今天突然卫星被不明激光破坏了，我觉着跟你们脱不了干系。”

“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和往常一样罢了。”

“又受伤了？”

“嗯，这次看起来还行，只是昏迷了。”

“他哪次不是昏迷，你最好还是再去看看，上一次他昏迷的时候可是失忆了。”

“行，等天亮了之后我再去医院看看，这段时间累死我了。”

两三口吞下蛋糕后，埃忒尔就躺下休息了，云川芹亚也很识趣地离开。

等到天亮之后，埃忒尔准时醒了过来，来到了医院。本来埃忒尔是打算先去找那个青蛙脸医生问一下情况，结果当埃忒尔走到医生所在的楼层时候，听到了疯狂地呼叫铃声，然后是杀猪般的惨叫声。

埃忒尔走进病房，看到那个刺猬头少年趴在病床上，上半身却倒栽在床下，两只手按着头顶在哭泣。嘴里喃喃自语着“会死……这次我真的死定了……”这画面让看的人觉得心里发毛。

而造成这一切的那位修女，气冲冲地走出病房，还差点和听到呼叫铃而走过来的青蛙脸医生撞了个正着。

“你们是不是按了呼叫钤？怎么回事……哇啊！这个伤可严重啦！”

然后他又看到了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埃忒尔。

“你是来看望同学的吧，其实已经差不多痊愈了，不过现在他的脑袋上的伤……”青蛙医生看了看还在抱头痛哭的上条。

看起来上条同学的脑袋伤的不轻，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有些空洞了。

埃忒尔简单地和上条谈了谈，也不知道小修女是如何伤到上条的，上条感觉对自己有一种陌生感。不过上条对此只口不提，埃忒尔只能离开了病房，下楼的时候还和同样寻找上条当麻的一对夫妇相遇，看样子是上条当麻的父母吧。

在简单地向上条夫妇指引了方向之后，埃忒尔便离开了医院。

“我跟上条谈了谈，看起来有些不太妙。”

在一个角落里，埃忒尔跟云川芹亚汇报情况。

“怎么不太妙？”

“上条脑子好像不太清楚，医生对上条病症的描述也是简单略过，我没办法去调查医院的资料，这种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云川芹亚思考了一会就果断地答应了。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去尝试一下......”

与云川芹亚的电话还没有打完，另外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

“云川，我先接个电话，有什么情况给我发消息。”

说完，埃忒尔又接通了另一拨电话。

“埃忒尔，今天有没有事？”

“怎么了，我刚刚才休息。”

“那正好，下午来学校吧，关于你的超能力我有了一点新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