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8-15 02:54:19 来源 : 互联网
2002年,《人民日报》编辑马立诚发表了一篇名为《对日关系新思维》的文章。
(相关资料图)
表示南京大屠杀存在不实之处,且死伤都是战争之下不可避免的行为,日本不应该就此道歉……
此文一出,引起轩然大波,网友纷喊其是当代“卖国贼”!
马立诚出生于1946年,彼时国内正忙于解放战争和灾后重建,百姓最要紧的是生存大计,上学读书反而成了一种奢侈。
但马立诚很幸运,等他牙牙学语的时候,新中国已经建立,社会秩序和民生都在有条不紊的恢复,他成了长在红旗下的第一批中国学子。
后来高考制度“暂停”,马立诚无奈结束学业,但对文学和知识的热爱并没有就此消散。
只要有闲暇时间他就用来阅读书籍,攒下的钱全用来淘各种名著了。
受时代背景的限制,马立诚也不清楚自己读书有什么意义,又上不了大学,整日在求知和迷茫中挣扎度过。
直到1977年,国家恢复高考政策,马立诚再次占得先机,考上了武汉大学,成了高考恢复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含金量不可谓不高。
在大学期间,他有了更多的机会和渠道读书。
每天泡在图书馆里学习,还没毕业就有多篇文章被报社征用发表,很受学校和老师的器重。
毕业之后,马立诚在老师的介绍下去了青年报社工作,一直笔耕不辍,成了小有名气的青年作家。
比起其他还在为工作而发愁的同学,他在事业上很是顺风顺水。
没多久,他的文章受到了《人民日报》的关注,把他从地方报社直接“飞升”到了国内纸质媒体的金字塔顶尖工作。
不得不说,在足够的实力之外,马立诚也确实幸运,他的人生就因为这次职业上的拔高,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他进入《人民日报》工作的时机很好,赶上了两个世纪交替前后的各种重大事件,在最一线目睹了国内外的政治改革和历史变迁。
在这种政治氛围和文化土壤的滋养下,他的学识和眼界得到提升,创作了大量作品书籍。
其中《交锋三十年》反响最大,马立诚因此一举成名,在人民日报编辑兼点评员之外,还多了政治家的身份。
其实早在这个时期,马立诚在作品中的观点和言论就有些偏激。
但真理不争不明,他的作品自有发人深省、值得民众思考之处,也被美国的《亚洲周刊》评选为当代中国最具有影响力的50人之一。
马立诚是国家培养出的人才,受惠于各种政策福利,若是他一直能在文学创作的基础上分析政治局势,倒算是一位优秀的当代公知了。
只可惜他“读偏了书”,“行岔了路”。
二十一世纪初,马立诚在业界声名远扬,被选派为代表赴日本进行文化交流。
本来只是一场两国之间的友好往来,却被日方的不耻行为“蒙上了阴影”。
2001年,日本首相小田纯一郎上位。
刚开始为了塑造友善的国际形象和获得民众的支持,多次向我国提出访谈请求,终于在10月8日抵达中国。
我国代表使团为表地主之谊,带小田纯一郎先后参观游访了多处建筑圣地,还去祭奠了卢沟桥牺牲的抗日战士及中国人民英雄纪念碑。
那些高竖的丰碑,埋着的都是日军曾经犯下的罪孽。
小田纯一郎身为新任首相自然要为日本政府的行为负责,他也确实“表演”的很好,又是沉痛默哀,又是愧疚致辞。
离开中国的时候还亲手写下了“忠恕”二字,取自《论语》“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是指请求宽恕的意思。
在他的一番表演之下,国内民众相信了他所谓的致力于维护两国和谐,不让历史悲剧重演的决心,对将来的中日关系发展有了新的期待。
然而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小田纯一郎结束访华之行不久,就带领官员参拜靖国神社,日子还定在了8月15日(日本投降日)。
消息传入国内,遭到了无数国人的痛骂和反对。
参拜期间,中国留学生们自发上街游行,强烈抵制日本政府的不当行为,我国外交部门也对此进行驳斥,希望日方不要触碰中国人民的底线。
但小田纯一郎却不为所动,还紧接着展开了一连番的错误操作。
他下令修改了日本的官方教材,对当年日本侵略中国的历史进行无耻篡改。
把侵略行为“美化”成了不得已的自卫,甚至胡编乱造了中国联合西方国家欺压日本的虚假事情。
试图对日本国民乃至全世界人民洗脑,激发了中国民众又一高潮的反对和痛骂。
就在国人为日本政府的行径感到气愤之时,马立诚就身在日本,全程目睹了这场荒诞无耻的闹剧。
他身为国内知名学者,这种时候应该表明立场,和国人站在一起同仇敌忾。
可他却无动于衷,回国后还发表了《对日关系新思维》,试图为日本开脱说话。
马立诚在文中指出南京大屠杀的所谓“疑点”。
称根据正常的城市人口推测,当时屠杀之际城中根本不可能有三十万人遇害,认为我国有故意夸大的嫌疑。
甚至直接否认南京大屠杀的真实性,称那只是战争下难以避免的正常伤亡,中方不应该一直紧咬着不放,日本也不用为此道歉。
说来讽刺,马立诚自己就是南京人,却能说出这样罔顾事实,没有良心的话来。
无数南京人的伤痛就这样被他“一笔勾销”了,他哪里来的资格和立场替先辈原谅?
更过分的是,马立诚还批判国人的民族主义情怀,认为国人就是被这种没必要的情怀所累,才会一直揪着过往的恩怨不放。
称如今已经是新世纪了,应该放下以往的恩恩怨怨,摆脱民族主义的束缚,主动和日本友好共处。
这样才能推动我国政治、经济、文化发展,打开新的发展局面。
从长远的发展角度而言,和平共处确实是我国一直在坚持走的道路,但在和平之上还有尊重,对历史的尊重、对苦难的尊重、对先辈们的尊重……
日本政府否认事实、篡改真相就是一种不尊重,马立诚遗忘历史、谄媚附和同样是不尊重,这样的情况下他有何脸面谈民族复兴?
最可气的是,马立诚还恬不知耻对钓鱼岛问题指手画脚。
声称钓鱼岛对中国而言并不重要,没必要为了这弹丸之地和日本政府爆发冲突,完全可以就此割舍以换取日方的友好关系……
这种言论和割地赔款、卖国求荣有何区别?
马立诚的各种言论被大众所鄙夷,网上骂声一片,他本人也遭到了强烈的抵制。
《人民日报》面对舆论压力和民众的不满,决定将其开除,大众拍手叫好。
被国民厌弃的马立诚只好躲去香港,却不知收敛,借助媒体继续发表各种不实不当的言论。
不仅讨好日本,还试图替汪精卫之流的汉奸们洗白,同样遭到了香港爱国民众的唾骂和谴责。
据传他外出的时候,被香港爱国青年堵住一顿教训。
当时的凤凰卫视对此事进行过报道,只说本台特约评判员马立诚在中环地区被爱国青年狂殴,并没有替他“伸张正义”的意思。
可见确实引得民怨沸腾,不受待见。
走投无路的马立诚没想着改过自新,反而转身投入了日本人的怀抱,赶去北海道大学当教授去了。
他初到日本的时候,被很多右翼分子奉为“座上宾”,帮着他们发表了诸多洗白日本的文章,其心可诛。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北海道大学无故解聘了,日本政府对他也不复从前那般重视,无奈只能再次躲回香港定居,可见背叛者终不会有好下场。
马立诚身上暴露的,是严重的民族问题和立场问题。
关于南京大屠杀,他质疑其中有故意夸大的嫌疑,受害者绝对没有三十万人。
对此日本右翼分子还提供了所谓的“精准考证”,意图将受难人数缩减到二十万、五万、乃至是47人,妄想以此粉饰太平,抹杀他们犯下的罪恶。
然而事实上,在当初那场浩劫里,南京的遇难同胞只多不少。
那个年代的南京城不仅仅只有原住民,还有大量的外来人口和部队驻军,这样一个大型城市有几十万的人口流动根本不足为怪。
日军发动暴行的时候,国内外的见证人皆有。
美国的《每日电讯报》报道过:
“一位传教士经历了南京某地的屠杀,死亡人数达两万人。”
当时的南京守军官员郭歧侥幸逃过了屠杀,后来将在难民营的经历写成了《陷都血泪录》,在他的回忆里,亲眼目睹死在日本机枪下的难民就有十几万。
还有逃亡海外的一个华侨,统计了他所知道的掩埋尸体就有四万具……
诸如此类的亲身经历者还有很多,他们所描述的并不是同一地方同一地点的遇害人数。
所以不存在人数重合,只能代表“局部真相”,但累加起来的数量已经足够令人心惊。
日本战败后,南京法庭公开审理了大屠杀一案,因为受技术和信息的限制,根本没办法普查到全然准确的受害者信息和数字。
但是在中华门花神庙、宝塔桥、下关草鞋峡发现的尸体就有十九万多,其他零散的遇难者尸体被慈善机关收埋,大约有十五万具,所以单是已知的尸体数量加起来就有三十多万。
南京法庭最终认定整场屠杀的遇难者在三十万人以上,就代表了三十万只是最低下限,真正的遇难人数只会更多。
就连日本作家村上春树都在《刺杀骑士团长》中写道,中国南京的遇难者是四十万。
这并不一定就是最准确的数字,却也侧面证明了遇难者人数绝对不会低于三十万。
更关键的是,争论遇难者人数不是根本的目的,无论人多人少日本侵略者犯下的罪行都是板上钉钉的。
数字的消长不过是他们否认的借口,所谓的“不客观”、“不精准”也只是他们掩盖事实的遮羞布。
真相就是真相,历史更不应该被篡改和遗忘。
无论何时何地,南京的问题和其他领土主权问题都是不容侵犯、不容更改、不容动摇的。
捍卫这些不仅仅是为了维护历史,更关乎民族的自尊和自强,只要身为中国人,在国家和民族面前,就没有置身于外之说。
马立诚和加害者一起质疑与否认,背弃了最基本的民族大义与是非廉耻,还有何脸面谈立场资格?
而且他看似站在理性的角度上分析问题、劝诫国人,却早已经背离了最基本的公正。
这种诡辩就是和刽子手共情,无论何时,加害者都没有资格在遇害者面前站着。
马立诚错了立场,还强行“按头”国内民众接受他的观点,这种行径比侵略者更可恨,落得如此境地也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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