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高布的复仇（1）

"千年以来，皇帝一直静静的坐在黄金王座上。他是人类之主。数百万个世界仰赖他的大军抵御黑暗。"

然而，他是一具腐烂的尸体，帝国的腐肉领主，靠着来自技术黑暗时代的奇迹和每天牺牲的千个灵魂来维持他的生命之火。

但他只是一具残躯。帝国的尸皇，依靠黑暗时代的科技和每天献祭的数千个灵魂苟延残喘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在这样的时代成为一个男人，就是成为亿万人中的一个。这意味着生活在最残酷、最血腥的政权之下。这意味着要忍受永恒的屠杀和杀戮。这意味着哀伤和悲痛的呼声被黑暗神明的渴望的笑声淹没。

在这样的时代成为亿万人类中的意愿，意味着生活在最残酷，最血腥的政权之下，意味着忍受永恒的战争与屠杀。这意味着哀痛以悲伤的哭号淹没在黑暗诸神的讥笑中。

这是一个黑暗可怖的时代，没有希望，没有解脱。忘记所有科学与技术的力量吧。忘记所有进步与发展的承诺吧。忘记所有人性与美好的品质的记忆啊。

星之间没有和平。要遥远而黑暗的未来，只有战争。

技霸的烦恼

死亡无处不在，而且没完没了。

聪明指（Fingwit）哀嚎着蜷缩在地上，一群兴高采烈的兽人从他头顶奔过，为了即将到来的一场好打欢呼雀跃。他们开火不是真的想打中对手，纯粹是为了助助兴。一枚炮弹从墙上弹开，呼啸着从聪明指的脑袋上方划过。他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炮弹如此之近，它感觉自己的头顶都被犁了一条沟。他本能的倒吸一口气，想要愤怒的尖叫，但声音还没到喉咙就憋回去了。不会有兽人听到它的声音的，听到了也就是把它一脚踹趴回走廊上。要是不想缺胳膊少腿，最好是不要让兽人注意到自己。

“好了，指头帮，都听好了！”一个巨大的声音响起，聪明指因为克捞斯（Klaws）的接近而缩成一团，克捞斯是一个邪日的技霸，很牛的一个，以前是，直到他在一次有关充电过了头的离子枪的事故中丢掉了双手。现在它的每只手腕上都顶着一个动力钳，这使它了一个对所有人来说都不好惹的对手——比如说它们刚刚登上的这艘船的虾米船员——但他也就没法整什么手艺活儿了。这不是很waaagh，尤其是当你是个技霸，大家都对你这方面有点期待的时候。

这就是为什么他的屁股后面跟着指头帮的原因

聪明指是指头帮名义上的头儿，这主要是因为任何兽做错了什么事情，克捞斯都会拿聪明指是问。然后是扣鲁巴（Grubba），他在下巴上存了一小撮毛发，用来模仿克捞斯，它觉得这让它看起来很waaagh；堵齐克（Duzzik），就算以屁精的标准来说他也很矮小，经常挤进（或者被挤进）犄角旮旯里解决一些堵塞问题；斯威磕（Swikk）和费力使（Flish），它俩看起来完全完全一样，以至于要在手上写上名字他们自己才能分清彼此，他们执着于收集亮晶晶的东西。还有邋遢坷，他有一双灵巧的手，很适合用来处理线路工作，但更多是用来偷别人的晚饭。

依靠它们，克捞斯理论上弥补了没有手带来的问题。但是就像技霸本人经常说的那样，理论和实际结果之间的主要差别以骂娘的次数来计数。

“那些虾米以为虾们能伏击大技霸的舰队，虾们绝对想不到俺们会跳帮虾们”克捞斯咆哮道，每个助手都站得笔直。“现在大技霸想要拿下这条船，它可不喜欢‘静候佳音’。小子们能在前面搞定所有问题，而你们丫屁用没有！”它大笑起来，聪明指紧张地保持着顺从的微笑，克捞斯的心情目前看起来不错，但变起来就像装了氮气加速的野猪一样快。

“俺们的工作是攻占炮台”克捞斯笑的时候露出了数量众多，硕大无比的牙齿“等俺们拿到了它们，就那它们轰烂其他虾米的船！”

“太天踩了！”邋遢坷尖叫“虾米永远想不到会被自己人的打！”

“当然是天踩的,小屁精！”克捞斯继续咆哮，它的好心情消失了。“这是大技霸的点子，大技霸是有屎以来最聪明的绿皮！”它用右手动力爪中的其中一根戳向邋遢坷的胸口，吓得屁精向后一跳，以免被戳个对穿“俺有请你丫对大技霸的点子发表意见吗？有吗？”

“没有！老大！”邋遢坷尖叫，它拼命的摇头，硕大的耳朵来回甩动，拍在它自己的脸上，其中一次击中了它的眼睛。当它痛苦的尖叫的时候，聪明指忍不住笑出了声。幸运的是克捞斯也觉得很好笑，它笑得前仰后合，红色的衣服和肚子上下起伏

“没想到吧！”它突然停了下来，变得严肃，瞪着屁精们，然后伸手抓了抓下巴上的白色毛发“跟俺来!要是你们今儿没有搞砸，中午就加餐！”

“如果···俺们搞砸了咋整？”堵齐克小声的问

“那你就是午餐！”克捞斯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

一队三个超重装大只佬（meganobz）从克捞斯背后走过，发出咔咔的噪音，聪明指认出那是撸嘎斯的破坏小队，它们包裹在金属装甲下，每一片都比聪明指的胸口还厚，它们背上的立场发生器发出嘶嘶的身影，喷出浓烟。聪明指惊讶的看着它们前进，它们装备了巨大的枪管，易燃易爆的火箭，噼啪闪光的动力爪和正在加速的杀人锯，准备让那些试图保护飞船的虾米见识下什么叫火力。聪明指从来没有想过当一个虾米是什么感觉，但此刻他无比感激搞哥毛哥没把他变成人类。屁精的日子不好过，被兽人当成奴隶，靶子甚至是应急食品，但肯定比当个虾米好一点。

“低头！如果你的脑袋还想留着的话！”克捞斯跟在大只佬的后面开心的喊道。指头帮紧随其后，挤成一团，聪明指觉得自己成了一只六头十二手的火力不足恐惧症怪兽的一部分。他逐渐被挤到了最前头。

他在跟上克捞斯的脚步的时候匆匆检查了自己的爆裂枪。这是一件简陋的武器，和所有的屁精武器一样，它是由聪明指手工制作的。聪明指花了很长时间尝试各种零件组合，直到堵奇克试射它的时候不再发生爆炸。它有八个弹膛，每一个都塞了弹药。聪明指私藏了不少各种各样的备用弹药，因为它发现他的好同事搜集闪闪发光小东西的癖好囊括了别人的军火。这是个好家伙——聪明指是这么评价他的武器的——能给虾米开个洞，当然穿盔甲的那种不行。不过聪明指还是想要一把真正的枪。

哦！那听起来多waaagh啊！一把定制的超级爆裂枪，就像炸掉克捞斯手的那把（不用完全一样，最好不会爆炸），它能发射耀眼的能量光束，融化最坚固的金属板，搭配上火箭发射器，可以在安全距离上（对自己安全，大部分情况下）炸掉别兽的手！还有大突突，能在打个喷嚏的时间里喷出比现在这把里装的还多的子弹！聪明指没什么的长期目标，因为他又太多的短期目标要考虑——比如说别在修理机器的时候被压死，或者被死亡无畏（Deff Dread）踩成肉酱——但它真的，真的很想要一把真正的枪，一把开火的时候后坐力会把它掀翻在地的枪！

但这完全没可能。没兽会在屁精身上浪费一支枪。除非他能成为大技霸的一个武器操作兽，但只要克捞斯在就不可能。而且，那枪也不是他的，它属于搓出它的技霸，还得和其他六个屁精一起分享它。不，唯一能让屁精得到一把像样的枪的方法是接入一架杀人罐，但那肯定是有去无回。这可能很值，但还是要仰赖于克捞斯批准他的辞呈而不是让他暴毙。

就目前而言，聪明指的唯一选择就是紧紧的跟着克捞斯，期望超重装小子能处理掉所有虾米，如果情况不妙，它还得做好准备拿其他的指头们当挡箭牌。

地板突然变得柔软湿滑，聪明指滑了一跤，拍在墙上。跟在它身后的其他屁精也摔到了。聪明指被一堆手扯住，所有屁精都在挥舞着手臂寻找支撑。

“搞毛呢你们？”克捞斯大吼，聪明指靠着抓住费力使保住了平衡吗，向下看了一眼事故的原因。

“头儿，俺踩到了个死虾米。”它之前没看到地上躺着的死虾米，他们在它脚上留下了红色的污渍。在走廊的都更远方有更多的尸体，显然这里是防守者们第一次遭受失败的地方，虾米们的防线被乌博瑞克和它的小子们砸烂了。

“跟紧！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技霸大吼，聪明指赶忙摆出一副顺从的态度。枪炮的哒哒声和爆炸的轰鸣从走廊远处传来，通常聪明指不会赶着去那种地方，但考虑到兽人乐于用屁精当防弹盾的癖好和自己丢人的火力，能跟在三个披着铁甲的兽人后面进入战场，真是太幸运了。

此外，他还想留着自己的两条腿。当技霸的助手对好处就是拥有一条假肢的机会比其他的屁精高上一点，甚至可能是一条机械假肢，当然，不能保证这不是某种新产品的试验品，以充满创意与乐趣对你造成新的伤害。技霸有时候会把即将安在老大身上的玩意儿在屁精身上试试水。塔扎格·蹿天脚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本可以自己和别人说这个故事，可惜他的新脚把他弹进了古巨基的脚底下。

走廊上开始逐渐显示出更多战斗的迹象，墙壁上出现大洞，那是丢失目标的兽人炮弹留下的，还有黑色灰烬形成的花朵，那是烧烤枪留下的痕迹。绿皮的尸体开始出现，那些小子中了好几枪，就算是壮如绿皮也没可能再爬起来。聪明指看着地上掉着的一把突突，以兽人标准也很简单粗糙的突突，但还是比他手上握着的那一支更大更猛。但地上最多的东西还是虾米的尸体，他们被突突轰成肉酱，洒满了整个房间，现在可没法不让脚踩到血了

“聪明指？”邋遢坷小声的说。

“咋了？”

“你听说过‘涂的红，跑得快吗’？

”

“是吗？”聪明指答道，他不知道邋遢坷它搞哥的说这干啥。

“你觉得这和人类容易飙血有关系吗？”邋遢坷问。一边的斯威克停下来，从一个死虾米的帽子上拽下一个闪闪发光带翅膀的东西。“他们的血超红，皮也超弱鸡，所以血飙得快。”

“没寻思过”聪明指不可置否。当然，这里每个屁精都知道‘涂得红跑得快’。克捞斯是邪日氏族的，自然指头帮也是邪日的——这话他们没敢当着任何兽人的面说过。兽人不喜欢屁精有任何与他们平起平坐的想法。邪日绿皮总是涂成红色，而没有任何人比他们更快，自然——涂得红跑得快。高夫兽人认为自己是最猛的，蛇咬兽人认为自己是最坚韧的，恶月认为的枪最waagh，死颅最幸运的，血斧最狡猾——他们肯定是最狡猾的，毕竟在兽人的普遍认知中，狡猾不是一件很waagh的事情，血斧仔会在打你脸的时候偷你的牙。但如果要论冲到什么地方去，其他所有兽人都得在邪日兽人屁股后面吃屁：赶不上趟，勇猛与坚韧屁用没有。

就算是是这样，聪明指也不是很确定这个逻辑对虾米是不是适用。虾米有一些··类似氏族的玩意儿。一些地方的虾米穿得和另外一些地方的不一样，waaagh起来的方式也不太一样，但是他们得血是红的所以飙得快，这点不是很确定。

“不，我觉得他们只是单纯的弱鸡。”在进行深入寻思之后，他得出结论。突然前方有什么东西炸了，比之前的近得多。聪明指立刻退缩了“啊啊啊啊啊啊！”

撸嘎斯的小子们一直稳步前进，发出哐哐的声音，他们知道自己没机会第一个冲进战场，但也不会错过好戏。现在，他们突然加速了。装甲里的扬声器放大了他们低沉的声音战吼，他们穿过一堵墙上的大洞，向滚雷一般发起冲锋。聪明指估计那里原来是一扇门，起码有两个绿皮那么高，而且更宽，但从边缘被撕裂扭曲的金属碎片来看，它没有抵挡住小子们的火力。

“现在，记好了”克捞斯大声咆哮“俺们只打那些挡道儿的，懂？俺们的工作攻占火炮，然后用它炸了其他虾米舢板，这比在这里宰几个虾米waagh多了,”他补充说，显然实在说服自己。对技霸来说，耍耍虾米的武器非常有吸引力，是少数几个能让绿皮放弃一场好waagh的原因之一。对于其他绿皮来说，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

就指头们而言，处理所有不得不去的仗的最好方法就是悄悄的溜号，打枪的不要，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所以克捞斯的这番话听起来简直就是天籁。但他们还是尽力表现得像是被严厉的喝止了拿着刺刀和爆裂枪，以搞毛尔哥的名义英勇冲锋一样。让兽人觉得你充满斗志总是好的，只要不是真把你派上前线。当然就算你真上前线了，这也不是没有好处，因为你的敌人不见得就比命令你往前冲的兽人更可怕，甚至比你还怂。如果看起来你狂热又好战的话，他们可能在你冲到的时候就溜号了。

“动起来，蠢蛋！”克捞斯大喊一声。不等指头们回应就大步向前。聪明指像往常一样，立刻萌生了反向逃命的想法：放弃他作为“指头”头儿的地位，迈向美好生活。问题是，美好生活儿在哪儿呢？虽然被克捞斯呼来喝去然后犯错挨揍不是什么理想的好日子，但也比作为炮弹发射出去，给敌人在和小子们正式，友好的接触之前作为热身项目要好。

再怎么说，其他屁精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会告发他，然后克捞斯就会来找他麻烦。所以聪明指地下脑袋，一边尽可能的跟上他的主子逐渐远去的红色背影，一遍向搞毛尔哥祈祷没有呼啸的子弹把他打成肉泥。

“俺不是说非得有人挨枪子儿，那不好，俺知道您二佬都不喜欢。俺是说，有人比我喜欢吃枪子儿，不如说那些大只佬，子弹打他们是挠痒，你看他们还笑，但虾米比他们害怕···”

聪明指穿过被撕开的门洞，冲出走廊，加入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