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8-19 02:23:11 来源 : 文汇网
《隐蔽的宇宙:探索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未来》
[巴西]亚历山大·安东内利 著
喻柏雅 译
(相关资料图)
人民邮电出版社出版
人类对生物多样性的探索,似乎与人类文明的演进并驾齐驱。几十万年来,我们的祖先尝遍了他们所遇到的大多数东西。他们发现有些植物的根部可以食用,而叶子会让他们生病;有些植物结出甜美多汁的果实,有些则结出苦果;有些树木能提供很好的柴火,有些动物的皮毛更保暖。
白驹过隙,沧海桑田。人类不断发现新奇的物种,也不断发现灭绝物种的遗迹。有结果表明,地球上存在过的物种有大约%已经消失。种种威胁加剧了我们的生存危机,我们深爱的、给予我们很多滋养的大自然正在眼前迅速消失,因此,我们必须共同努力,来避免迫在眉睫的灾难和即将造成的损失。对大自然数十年如一日的热爱,对物种身体力行的记录和保护,对生物科学矢志不渝的追求,汇聚成这部写给物种多样性的情书。保护生物多样性不仅有助于阻止今日的灾难性丧失,还将惠及我们所有人。
>>内文选读:
前言(节选)
成为世界上首屈一指的植物和真菌研究机构——英国皇家植物园(邱园)的科学部主任,是我孩提时不曾梦想拥有的一份荣誉和责任。我在巴西东南部靠近大西洋雨林的地方长大,正是在那些极具多样性、充满生命力的美妙森林里,我萌生了对大自然的热爱。我收集昆虫、种子、贝壳以及其他东西,一丝不苟地给它们全部贴上标签,进行整理,分门别类地把它们放在底部加了一层泡沫塑料的旧鞋盒里。
做这些事既让我快乐,又让我沮丧,我很少能在市图书馆里的生物学译著中查到我发现的这些东西的名称。为什么我们还不知晓生活在地球上的所有物种呢?早年的这种兴趣和探索隐蔽的动植物世界的愿望始终伴随着我的学习生活和职业生涯:起初是在巴西,我那时还是一个年轻学生;后来是在瑞典,我搬到那里是为了追随我的瑞典籍妻子安娜——我们相识于离中美洲洪都拉斯海岸不远的加勒比海乌蒂拉岛上的一所潜水学校,都对珊瑚礁的惊人之美充满热情。在离开那里之前,我们做了几个月的潜水教练,一起探索过这些珊瑚礁。
我背着一个小背包,里面装着一个睡袋、几本厚词典和几件衣服,过了三年的行旅生活,最后我决定尽我所能成为一名生物学家。于是我重返校园,完成了生物学的本科学业,接着在瑞典哥德堡大学攻读博士学位,研究美洲热带地区的生物多样性的进化。然后我和安娜带着我们的三个孩子搬到了瑞士,我在那里从事南半球植物进化和多样性的博士后研究。
英国皇家植物园(邱园)
2010年,我们回到了瑞典,我成为哥德堡植物园的一名研究员。在北欧各国的植物园中,该植物园收藏的活体植物最具多样性。与此同时,我开始组建自己的研究团队——安东内利实验室——一个由学生和研究人员组成的多元化合作小组,在生物多样性的多个学科领域开展研究工作。我很幸运,年纪轻轻就升任生物多样性与系统学的正教授。2017年,我创立了哥德堡全球生物多样性中心,成为该中心的首任主任。当我结束在美国哈佛大学的学术休假回到瑞典后,我受邀去申请了我目前在邱园担任的职位。面对这个巨大的机遇,我很难不感到万分激动。2019年2月,我走马上任科学部主任。没过多久,我又受聘为牛津大学的客座教授,这进一步扩展了我在植物学领域的人际关系。
在我的研究工作中,我试图回答关于整体生态系统(比如热带雨林)的起源和进化的大问题,还有生物多样性如何随着时间和空间的变化而变化及其变化过程——这一研究方向被划入生物地理学领域最为合适。我接受过植物学的学术训练,主要为自己的研究而收集植物;我也研究过各种不同的生物——蛇类、蜥蜴、两栖类、鸟类、哺乳类、昆虫、真菌和细菌,以探索和理解生物多样性的普遍模式;我还研究过化石记录(按地质学时间保存在岩石沉积物中的已灭绝生物的序列),与同事合作开发一些方法和分析技术,以厘清气候变化和生命史早期的其他事件如何影响物种,以及我们可以从过去学到什么来更好地预测未来。我有幸与数以百计的优秀研究人员一起工作并发表科研论文,其中一些人更是与我长期合作。
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年在巴西的生活和后来作为科学家的经历让我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我愈发深爱的大自然正在我眼前迅速消失。过去几十年积累的科学证据是压倒性的且不容辩驳的:我们赖以生存的生物多样性和气候正面临危机。因此,我们必须共同努力,来阻止我们今天已经看到的迫在眉睫的灾难和即将产生的损失。
意识到我们正生活在环境危机中,这似乎很可怕,然而根据我在研究中获得的洞见,我知道我们仍然有时间来解决这些问题。只要自然生境和物种还在,希望就还在。有了关于自然界的知识,有了关心自然界的意愿,我们就有了以更可持续的方式塑造未来的动力。
这就是我写这本书的原因。我的目的是带你进行一趟连贯的旅程,从基础知识开始,以我们都可以采取的实际行动结束。
作者:[巴西]亚历山大·安东内利
编辑:袁琭璐
责任编辑:朱自奋
标签: